第10章 跟谁睡是个大问题[1/2页]
钱皇后是封建社会最典型的传统女性,知书达礼,善解人意,对英宗用情至深。
在英宗被俘期间,她一个深宫女子,为营救自己的男人,耗尽钱财,日夜为其哭泣,落下了眼疾。在英宗回归之后,与英宗一同在南宫相依为命,无怨无悔。
朱祁镇对她颇有好感,此好感并非男女之间的好感,而是对一个在丈夫起起落落之间始终坚持如一的女子的一份敬重。
“皇后快快请起。”朱祁镇亲扶起钱氏,握住她娇嫩的柔荑。
这双玉手,此时还没有被南宫苦寒的环境所摧残,洁白又娇嫩。
钱氏比英宗大上几个月,在朱祁镇的眼里,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,她长的温婉恬静,容貌秀美,在华服的陪衬下,又带着几丝端庄。
“陛下,回来就好。”钱氏语气轻柔的对朱祁镇说。
就像一对民间普通夫妻一般,不管丈夫在外是否建功立业,赚多赚少,只求平安归来。
朱祁镇回道,“嗯”。
他毕竟不是英宗,伉俪情深自然谈不上,扶起钱氏之后,握着她柔荑的手很自然的就松了。
“父皇”钱氏身后有个两岁多的娃娃,正怯懦的喊着朱祁镇。
这是英宗的长子朱见深,历史上的宪宗皇帝。
朱见深并非钱氏所生,而是钱氏身后的周贵妃周氏所出。
朱祁镇脑海里先入为主,对她的印象就很一般。历史上一个善妒的女人,破坏英宗留下的礼法,仗着宪宗皇帝是她自己的儿子,排挤钱氏,试图取代钱氏嫡后的位置。
朱祁镇的老娘当年也是贵妃,他老爹朱瞻基不顾百官劝阻,执意立他老娘孙贵妃为后。
而历史上英宗朱祁镇,死后却只愿意与钱皇后合葬。
同样都是诞下皇长子,两个皇帝的做法却截然不同,其中肯定也有两位贵妃自身的原因。
孙贵妃与朱瞻基相识与年少,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且为人冰雪聪明,对原皇后胡氏恭敬不失礼,两人相处非常融洽。
而周氏却仗着有皇子,处处与钱氏针锋相对,让英宗的后宫不得安宁。
这就是同为贵妃,婆媳之间的区别,英宗老娘孙太后比这个周贵妃,强太多了。
“都平身吧!”朱祁镇淡淡道。
周氏戳了戳儿子朱见深,示意他去抱住父皇的大腿,让父皇抱抱。
可惜小朱见深许久未见他的父皇,有些生疏,不敢上前。
气的周氏拧了小朱见深的大腿,疼的他“哇哇”的哭出声。
可惜的是,前世的朱祁镇光棍一个,哪里有当父亲的觉悟,他一听孩子哭了,往内庭的脚步迈的更快了。
倒是钱皇后停了下来,抱起小朱见深,哄了起来。
孙太后端坐在内庭宴席前,看着儿子回来,极快的站了起来,刚准备迎上去,却又停住了。
这该死的臭小子,当初偏要学先辈在马上建功立业,御驾亲征。
结果弄的损兵折将,在朝堂上被逼迫的下罪己诏。
这一趟,能让他意识到天高地厚也好。
想到这,孙太后内心有一阵孤苦,脑海里浮现出了先皇英武的身姿,倘若瞻基哥哥还在,我们的儿子岂会受此等委屈。
孙太后四十年纪,皮肤紧凑白皙,保养的极好,面貌华丽大气,气质雍容华贵。
用中年美妇来形容,那是对她的轻视,孙太后与两位儿媳站在一起,更像是三姐妹。
朱祁镇前世,也喜欢这款成熟美妇型的御姐姐。
脑海里稍有涟漪,英宗记忆力里孙太后抱着年幼英宗,用戒尺拍打少年英宗的画面就浮现出来了。
朱祁镇心想着,你可要正经点啊,这可是这副躯体的亲娘哦。
孙太后摆着脸喊道:“皇帝”。
朱祁镇急忙上前跪下,“儿子参见母后。”
孙太后并没有让朱祁镇起来了,“知错没有?”
“儿子知错了”,朱祁镇老实诚恳的回道。
儿子居然乖乖的认错了,这让孙太后有些诧异,这混小子在出征前,从来都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,凡事总觉得自己很懂,什么都会。
这趟出征受了教训了?长大了?
这是好事,可成长的教训却是帝国精锐的十万将士。
他太爷爷给他留的兵,他爷爷、他爹给他留的钱,被这臭小子一战给败掉如此之多。
“跪着吧”,年幼的英宗非常调皮,每次犯错,孙太后都让其跪着反省。
好久都没让他这么跪着了,孙太后心里感慨着。
皇后钱氏,贵妃周氏,小皇子,齐刷刷的跪在朱祁镇身边。
“罢了,罢了,一晃多年,你也是当爹的人了,都起来吧。”孙太后无奈道。
确实是不一样了。以前罚跪,就罚他儿子一个,现在罚跪,跪的是他一家子人。
孙太后发话,“用膳”。
第10章 跟谁睡是个大问题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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