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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九章 军令状[2/2页]

    贺一容对面的那瓶威士忌,下去了不少。

    贺毅林摇头:“我哪里闲,小容非拉着我玩,我又不爱拼乐高那种东西,就玩这个了,鳄鱼牙齿多有趣。”

    聂祯不能理解鳄鱼牙齿比乐高有趣在哪。

    他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小容,上次高考前给你讲题,钢笔是不是落在你桌上了?”

    贺一容这才看向他,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理由?未免太拙劣了。

    朱声声正让陈嫂把梨子收起来,听到这话也回过头来,捂着嘴噗嗤一笑。

    贺一容又羞又?澹?制?址吃辍

    贺毅林还在那嚷嚷:“等会儿再找,先玩鳄鱼。”

    贺一容撒气一样扔了鳄鱼,头也不回地往楼梯走。

    贺一容侧了下身,让聂祯先进门。

    带上门后抱臂靠在门上,微抬眼看他,眼里的不耐烦明显。

    哪有什么钢笔,聂祯从来就没有钢笔。

    少了贺毅林在边上插科打诨,聂祯看起来难得的有些局促。

    扯了椅子坐下又站起来,直直地对上贺一容的目光,又慌忙移开。

    贺一容心里也不是滋味,偏过头去也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没见,好像是尘归尘土归土,再见面却是这样的尴尬。

    可是只听到他的声音,见到他的人,心里的委屈与痛楚就疯长一样,缠得她浑身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她想躲,也有些不耐烦。

    他去维和已是定局,她也不想把自己陷入苦苦等待,整日哀怨,心神都系在远在天边的人的身上这般可怜境地。

    她不会像妈妈一样,守着一句“局势稳了就来接你”等到自己抑郁而亡。

    或许有以后,她也期待有未来。

    以后,且看以后。

    外公教的,当断则断。

    外公教的,不要把自己陷入被动。

    外公教的,万万不能学妈妈那样子。

    贺一容觉得口中干涩,想要灌一口冰凉的果酒,温柔细密的气泡抿在嘴里上下跳动,她也能得了一瞬的轻快。

    “阳台怎么封起来了?”

    聂祯本想悄悄过来,虽然也不知道见了面要说什么,可总想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走出阳台却看见那一排形式意义上做了隔断的花盆,整整齐齐地摆在他家这边。

    新砌的砖,几乎要叠到顶,真正意义上的挡了两家相连的阳台。

    深灰色的石砖,水泥还半干。

    可能他用力踢一脚,这堵隔墙就会塌了。

    可他根本没力气抬起腿,站在那墙面前缩腰弓背,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贺一容没答话,头垂下去,两侧的头发散着,遮住她大半张脸。

    聂祯只看见她半截白润的下巴。

    想问她一句为什么把阳台封起来,可是自己也知道是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只不过找个理由好好看看她,与她说两句话。

    他还是坐了下来,转向桌子,随手拿起一支笔。

    突然地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写张保证书吧。”

    贺一容这时抬起头,轻皱了下眉。

    “不,我要军令状。”

    贺毅林等得久了,正要上去逮人被朱声声拦下来。

    “两个人都要走了,让他俩说会儿话呗。”

    贺毅林鼻子哼哼:“他俩有什么话要说,聂祯和我关系最好。”

    贺毅林输的次数多,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,说话的腔调也像小孩。

    朱声声拉他坐下,笑道:“兄妹俩玩都能玩醉了。”

    贺毅林讪讪:“小容运气好,玩这些玩不过她。”

    怕朱声声不信,又强调一遍:“嫂子,她真的运气好!”

    朱声声半晌才回一句:“是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聂祯先下来,贺一容落后几步,手里拿着张纸。

    一蹦一跳地下楼梯。

    贺毅林遥遥指着她:“不看脚下蹦下来,跌了怪谁。”

    贺一容也不恼他,把手里的纸叠起来装进口袋,笑意盈盈,越过聂祯蹦跳着下去。

第一百零九章 军令状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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